穿越架空小说《和离后,战神王爷带崽求入赘》,代表人物江上歌齐穆川,演绎关于仇恨和爱情的精彩故事,作者春日里的茉莉花近期完成编著,主要讲述的是他丝毫不加掩饰地流露出深深的鄙夷与杀意,“现在,你还敢妄图动弹……”话未说完,只见江上歌手指轻动,在他的手腕处轻轻一点,……...
安安闻言,小心翼翼地伸出了双手,却紧紧地攥着拳头,仿佛在等待着即将到来的责罚。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惧和不安,仿佛习惯了在风雨中瑟缩,忘记了阳光的温度。江上歌看在眼里,心中泛起一阵淡淡的酸楚。这个原本应该沐浴在阳光下的孩子,在原身...
安安闻言,小心翼翼地伸出了双手,却紧紧地攥着拳头,仿佛在等待着即将到来的责罚。
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惧和不安,仿佛习惯了在风雨中瑟缩,忘记了阳光的温度。
江上歌看在眼里,心中泛起一阵淡淡的酸楚。
这个原本应该沐浴在阳光下的孩子,在原身无尽的打压和嘲讽中逐渐失去了骄傲和自信,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退缩和畏惧。
这一切也不能完全归咎于原身,云兰英不断地撺掇着原身对安安进行更严厉的惩罚。
“不怕。”
她轻轻地放缓了语调,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温柔,“安安,你放开双手了,让我给你把把脉,看看你现在的情况。”
话语间,她已经开始为安安诊脉,专注而细心地探寻着他身体的状况。
此时,齐穆川急匆匆地赶来,眼前的景象让他感到有些诡异。
他看到的,是一个女子温柔耐心地给安安诊脉,而安安则紧张地颤抖着,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束缚。
他抬手阻止了奶娘,默默地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,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。
江上歌自然是注意到了齐穆川的到来,她并未因此分心,只是更加专注地为安安诊脉。
诊脉之后,她侧过头,目光落在了一旁候着的奶娘身上:“平日里,安安的饮食情况如何?”
奶娘心中忐忑,揣摩不透王妃的意图,却又不敢有丝毫隐瞒。即便王爷在场,王妃想做什么也会做的。
“回王妃,世子爷的胃口素来不算太好,这主要是因为他身子骨较为虚弱……”
她的话还没说完,便被江上歌抬手打断了。
江上歌的眉头微微蹙起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,“你就是这样照顾世子的吗?”
“他胃口不好,你就不想办法哄他多吃些?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营养跟不上怎么行?”
奶娘瞬间被吓得脸色苍白,噗通一声跪倒在地,连连哀求,“王妃,请您宽恕奴婢的过错,是奴婢没有尽心尽力地照顾好世子。”
江上歌敏锐地察觉到齐穆川和安安投来的目光,她扫了一眼,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冷意。
齐穆川揉了揉紧皱的眉心,没管这件事。
安安则是瑟缩在一旁,小脸上满是惊恐,再也不敢为奶娘求情了。他感觉到,如今的王妃比以前更加可怕。
江上歌卷指轻敲着椅子扶手,目光冷若寒霜地直直射向奶娘,“你不止是没照顾好世子,你还自以为是地以那些你所谓对世子好的方法宠着他。”
“你瞧瞧世子现在这幅模样,哪里还有一点儿五岁孩子的样子?”
她顿了顿,补充道,“还有一点,无论你对世子有多么重要,你终究只是一个奶娘,是府中的奴婢。该有的规矩,你必须遵守,不得有丝毫僭越。”
从原身的记忆得知,这位奶娘时常逾越自己的本分,甚至有时竟将自己当作府中的主子,在安安的院落里发号施令,气焰嚣张。
奶奶娘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,她的眼中满是惶恐与不安,颤抖着声音道,“请王妃宽恕奴婢的过错,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她心中那点微不足道的小心思和曾经的骄傲,在王妃的敲打之下,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江上歌很就是敲打她,毕竟奶娘是安安一直用着的,又没有犯下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,是不能处理的。
“你既然明白了规矩,那就好。”
她接着交代道,“从今天起,我会开一些药膳给世子调理身体。”
“我不希望你背着我偷偷倒掉,或者因为世子一说不吃,你就纵容他。让我发现一次,我就会杖责你一次。”
“不要,不要责罚奶娘,她真的对我很好。”安安的声音微弱而颤抖,带着几分孩童特有的无助和惶恐。
江上歌缓缓转过身,目光柔和地落在安安身上,“安安,你觉得奶娘平日里待你如何?”
安安偷偷瞥了一眼身旁的父亲,见他微微点头示意,才鼓起勇气,用更小的声音说道,“奶娘对我极好。”
“她总是无微不至地照顾我,陪伴我度过每一个日夜。每当我身体不适时,她都会耐心地哄我,让我感到温暖和安慰。”
江上歌见安安始终低垂着头,不敢与自己对视,语气不禁加重了几分,“安安,抬起头来,看着我!”
安安被这突如其来的严厉吓得一哆嗦,眼泪瞬间夺眶而出,“奶娘……”
奶娘要过去,却被江上歌吩咐人按住。
江上歌更是阻止了齐穆川走向安安的脚步,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个小小的人儿,任由他的泪水在稚嫩的脸颊上流淌。
齐穆川心中满是疑惑,却也能从江上歌坚定的眼神中读出她的用意。安安对奶娘的依赖,早已超出了寻常的范畴,且他的性子也有些问题。
安安哭泣了好长一段时间,没有人前来安抚他的情绪,他便慢慢地止住哭声。
终于,江上歌的声音打破了这沉默的氛围。
她的语气既不热情也不冷淡,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:“哭完了?”
安安的身体猛地一颤,像是被这句话刺痛了。他紧抿着嘴唇,这次却没哭出来。
他似乎明白了现在无论他如何哭闹,都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有人愿意哄着他,满足他所有的要求。
哭……哭完了。”他有些疲惫地趴在桌子上,声音沙哑而低沉,听起来异常难听。
刚醒来的他,现在还没再次晕过去,全靠江上歌之前的诊治和昏睡那段时间的休养。
江上歌将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放在了他的面前,“喝了它,我们再来好好谈谈。”
以往每当安安需要喝药,奶娘和几个丫鬟轮流哄劝才能勉强让他喝下去。但此刻,他的身边空无一人,甚至连平时最为疼爱他的父亲也没有站在他这边。
他抽噎两声,端起药碗一口气喝完。
好苦啊!
“很棒!”江上歌摸了摸他的头,夸赞道,“咱们安安很勇敢很厉害,一口气就喝完了这么苦的药。”
安安被夸得有点儿飘飘然,对她的排斥也少了两分。
然而,江上歌的下一句话,让他整个人都懵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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